2017年6月4日 星期日

【書摘】教養的迷思 : 父母的教養能不能決定孩子的人格發展?(四)

摘:

●p154
我孫女的出生真的讓我感到時代是變了。一九六0年代當我在照顧我的孩子時,每次她們一哭、我把她們抱起來時,心中都充滿了罪惡感。史金納曾經親自教過我,他說,把她們抱起來會增強她們的哭,使她們愈愛哭。但我不再相信這一套,所以我準備好要告訴我女兒,假如珍妮佛(我的孫女)哭的話,抱她起來並不會寵壞了她。但是這些話從來沒有機會講;相反地,我發現我一再向女兒說,偶爾讓嬰兒哭個幾分鐘是沒有關係的。

☆心得:看到這段也是笑出來,回想剛生小孩的時候,關注的育兒話題脫不了親密還是百歲派的爭論(畢竟網路上充滿了這些,尤其是ptt某板,現在回想,精華區其實充滿了廢文)。對作者來說,大概都很荒謬吧。我現在也覺得超荒謬。無論你試了哪一派成功了(就是變好帶了),都不能代表什麼啊(你哪知道那是環境還是基因的關係?),拿自己的某派經驗去建議別的媽媽也是毫無意義的……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。
然後我可以從我兒身上得證,哪一派做法都沒有讓他變好帶。而且子––親效應超強。

●p162
我們社會中的孩子必須去聽長篇大論的解釋,他們應該怎麼做或他們那樣做為什麼不對。在一些「沒有文字的社會」(preliterate society)中,語言的解釋和語言的回饋是很少見的。在墨西哥的真崁德可(Zinacanteco)族中,女孩是以觀察長輩織布的方法來學習織布,但北美洲的人完全不適應這樣的教學。一位美國的大學生形容她的真納崁德可老師如何教學:

       當我跟一位真納崁德可的老婦人學習織布兩個月之後,我開始感到憂心焦慮,因為我只是在觀察,而她卻以為她在教,我並沒有實際去操作織布機,遇到難織的地方,她只是口頭上叫鄉注意、叫我仔細看,或是在完成某一步驟後,她會說:「妳已經看過我織布了,妳已經學會了。」我想要反駁回去,告訴她:「我沒有學會,因為我還沒有碰過織布機!」真正決定我什麼時候可以正式去碰織布機的人是她。我一開始的時候笨手笨腳,引來了她的責罵:「雞頭(譯註:chicken head,笨蛋的意思,因為雞的腦很小),妳沒有看我做!妳根本沒有好好學!」

在沒有文字的社會中,孩子生存所需要的技巧,都可以用模仿得之。他們看到父母或兄長做某一件事,於是去模仿跟著做。假如他們做錯了,在小的時候會被嘲笑,大一點就會被責罵或處罰。假如他們做對了,父母獎勵他的方法就是把這件事交給他去辦。

心得:看到這段的時候有一些想法(不過是有點跳離本書脈絡的,純粹就如何學習一項技藝來談而已),我覺得有文字的社會的人之所以無法再像沒文字的社會那樣學習,一方面是因為沒有浸淫在那種生活中文化中----一種不用文字的生活。二方面是在已有文字的社會中,注意力必須分給更多跟語言、文字、表達有關的東西,必須花力氣在這部份建立一定的能力(這跟生存有關啊),必須更加注重左腦發展,這個前提下,右腦的能力的確是可能下降的,我覺得這是文中北美洲人無法適應的原因。所以如果又要拿古代人有能力怎樣怎樣,現代人如何失落某些能力,我覺得這種比較的立足點一點都不公平啊,也沒有多少意義,要不怎麼不討論討論古人少了現代人哪些能力呢?我覺得當人類得到了一些新的能力以後,就失落了一些舊能力,很合理呀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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